“已经没事了,”他笑着对我说,“不要害怕,已经没事了。”
我当然知道已经没事了。老爸被我杀死了,世界上唯一会把我打伤的人已经不在了,我当然没事。
但是青年的笑容太让人安心了,我还是没有忍住,抱住他的脖子哭了出来。
即使到现在,我依然不知道当时自己到底为什么要哭,说不定只是想哭而已。
老爸老妈的死相实在是太过异常了,警察局有每一个公民的个xing备案,附近的邻居们也没有任何一个人持有可能造成那种状况的能力,因此我很快就被怀疑了。
然而我只是个不满四岁的孩子,有着正常判断能力的大人们自然不会跑过来问我。
在处理完伤口之后,我被领到了一个很奇怪的房间。
穿着警察制服的大人们拿出一根警棍问我能不能扭断它。我觉得我应该知道怎么扭断那根警棍,于是点了点头,在大人们不可置信的目光中轻而易举地让它变成了奇怪的形状。
警察们很快就宣布了我有个xing的事实。
与此同时,“那个叫纽绪的孩子杀死了自己的父母”的传言也渐渐流传开来。
于是我知道了自己到底做了什么,也知道了父母到底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