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雄”这样的想法都说不出口。
这样肆意妄为、身在福中不知福的人真的是让人很有将他扭碎的yu望。
相泽老师用他那毫无干劲的声音让我们各自拿好行李放到房间,然后去食堂吃饭。bào豪已经和轰吵完了,他扶着似乎是使用过度而产生了极大负担的手臂,沉着脸看着我。
我径自从他身前走向来时乘坐的巴士,“看什么看,没听见老师叫拿行李了?”
“啰嗦!”
对方跟在我身后把放在巴士里的行李取了出来。
虽然我的个xing不会像某些人的个xing那样对身体产生明显的负担,但每一次对目标进行扭曲时,我的身体都会承受一定程度的反作用力。
这一点我没告诉相泽老师也不打算告诉相泽老师,因为在正常情况下这种反作用力并不会对我造成什么实质xing影响,顶多是从外在表现看起来像是体力透支罢了。
体育祭时的战斗确实激烈,但远远没有达到身体能够承受的极限。从临时停靠点到山脚这一路上花费的时间却比我预计的还要久,至少是比我自主训练时给自己规定的个xing使用时间要长上很多,因此拿起行李时,我明显感觉到了自己的手指在轻微地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