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泽老师和欧尔麦特从外面关上大门,她都没有说一句话。
是默认了吧,我拒绝住读这件事。
吃过午饭后母亲说要小睡一会,我就一个人坐在客厅里处理林间合宿期间积压下来的家庭作业。作业本还没有翻到三分之一,门口就再次传来了敲门声。
我放下手中的文具拉开门。
开学后不久才在结城家出现过的男人站在门外,他身边还跟着脸上没什么表情的轰。
曾经的no.2,现在no.1的职业英雄安德瓦,轰的父亲,便宜老爹生前十分憧憬的人,我对来人的认知大概就只有这么多了。
我将客人们迎了进来,吩咐女佣去拿茶点。
和初次相见有所不同,安德瓦显然是收敛了气势。他先是仔细打量着我的脸,然后和相泽老师他们一样低下头,对我说了句“节哀顺变”。
轰也跟着他低头。
我没有回答。
准确来说,我并不知道要怎么回答。最近几天遇到的每一个人都在对我说这句话,我也知道这句话的意思,可安慰的场面话终究只是安慰的场面话,我的心情并不会因为他们的安慰而有一丝一毫的改变。
世界上没有任何一种痛苦是能够用“感同身受”来劝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