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不得什么仪态了。我抬起手臂将肘关节搁在桌子上,用双手的大拇指支撑着脑袋的重量,“……我不是很清楚,您也知道,那个时候我太小了。”
那个时候我只是个三岁多不满四岁的孩子,在这十一年间,我一直坚信着自己就是杀害那对夫妻的凶手,从心底拒绝回忆当年的事情。因此等到真的需要去回忆的时候,只能惊讶地发现自己已经记不清任何事情了。
真是讽刺啊。
警察们又问了一些我亲生父母的信息,但多数事情我都没有印象了。
送走了客人,我从正准备给母亲送饭的女佣手中接过餐盘,亲自敲开了母亲卧房的大门。
打扮华贵的fu人侧过身让我进房间。这大概是我第一次走进她的卧室,准确来说便宜老爹去世之前我甚至不愿意在自己的卧房和训练室之外的地方活动。
母亲的卧室比我想象中的还要简洁,除了必要的化妆台、衣柜和床之外就没有别的家具了。
我一时间不知道应该将餐盘放在哪里。
她微笑着接过餐盘,示意我坐在榻榻米上,就这样将餐盘放在二人中间。
我转着眼珠打量着室内的摆设。
床头挂着她和父亲的结婚照,似乎是为了迎合父亲的喜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