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的,估计也不是工作方面的事情——既然不是工作方面的资料,我应该有翻阅的权限。
“那,”我清了清嗓子,用没有完全擦干净的手拍了拍桌面,“你可以选择继续站在那等,或者让我拆开看一眼,然后打电话把内容告诉社长。”
就算这份资料真的是工作方面的问题也不大,在所有人眼里我是事务所名正言顺的继承人,便宜老爹对我偶尔心血来潮过问事务所工作的行为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反正在他们心里,我除了继承事务所也不会有第二条路可走。
轰显然是被第二个方案打动了。他先是踌躇了将近半分钟,然后突然抬头,走上前将资料袋递到我手边:“……拜托了。”
我将擦完手的纸巾扔到办公桌旁边的垃圾篓里,动作迅速地拆开了资料袋。
首先掉出来的是几张照片。
其中一张照片上,异色双瞳的少年身着国中制服站在树下,没猜错的话应该是毕业照之类的东西;而另一张照片上的小男孩就显得要小很多,看场景似乎是在道场里进行训练。
我眼皮一跳,动作迅速地躲过轰想要阻止我继续的手,将资料袋里的其他东西都抽了出来。
那是一份大概有半个小指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