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冻是这么喊你的,”女人突然抬起手搁在我的头顶慢慢摩挲着,“是有什么烦心事吗,你有点心不在焉。”
我愣了一下,“他和我提起过你吗?”
“提起过挺多次的,”对方笑着回答道,“不过你本人比他形容得还要可爱一些。”
我觉得自己的耳根有些热。虽然大概猜到会有夸张的成分,轰也不是会在家长面前夸女朋友可爱的xing格,但听见轰阿姨这么说,心里多少还是会有些窃喜的。
原来轰会觉得我可爱啊。
然而对方话语的重点是后半句。
我犹豫着到底该不该问轰阿姨这种事,但想到此行的目的,最终还是将心里压抑着的问题问了出来,“……焦冻他是不是有个大哥?”
女人睁大眼睛看着我,显然是没有想到我会问这个问题。
紧接着,她的脸上露出了悲伤的表情。
“燈矢是个好孩子。”她说,“可惜已经不在了。”
我有点想给自己一巴掌。问出口的时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向一个母亲打听已故的孩子对对方而言到底是多么沉重的酷刑。说到底,搞清楚荼毘的身份并非是必须的,我这么做似乎是太过残忍了一些。
可我有些害怕,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