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若雅头没抬起来，继续趴在手臂上，从他激动转身的动作猜到了他没说完的话。
笑着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田玖国无语地看了她一会儿，能怎么办，只能随她了。这个样子总比真失落地哭出来好。
不过也不一定？她这样不就少一个可以安慰她的时机了吗？
有些纠结了。
但是她开心的话，田玖国又无奈地也露出笑容来。
“但是还是会有些失落吧。”她笑完，又这样说。
酒后情绪起伏不定是正常现象，哪怕她觉得头脑很清醒也一样。
田玖国就安慰她，“没关系，有机会的。”
“嗯，我没有再去想了，因为签上说退一步了……”不只是一个惊喜，是两个呢，林若雅缓缓地闭上沉重的眼皮。
田玖国再次又捕捉到了‘签’这个字眼，是什么？
可惜林若雅没有再说下去，说闭眼就闭眼了。也是，该累了吧。早上发信息的时候那么早，又到现在两点多才回来，喝了酒本身就够疲惫了。
林若雅睡着后没有用鼻子呼吸，而是用嘴巴在呼吸，微嘟的嘴唇随着呼吸起伏，粉粉嫩嫩的。
田玖国出神地看了会儿，然后猛的回过神，看她蹭了蹭手，皱着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