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祖宗,我家nǎinǎi病了,如今在说胡话。”丫鬟道,带着哭嗓,一院子人不知该如何是好。
“可是发烧了。”贾母问道。
“nǎinǎi早上烧了一会。”屋外的丫鬟应道。
“需是烧糊涂了说胡话罢了,找两个好郎中看看。”贾母发了话,语气毫不在意。
若是贾宝玉没病,向来心疼儿孙的贾母说不定会去看王熙凤,可如今贾宝玉病着,贾母哪里有半点心思去看王熙凤。
“可……”屋外的丫鬟没有走,她家nǎinǎi那个样子怎么看都不是发烧说胡话呀,若王熙凤出个三长两短院子里的奴才都脱不开关系。
“把我屋里的紫金膏拿来。”贾母对鸳鸯道,这紫金膏可是稀罕物,哪里碰着伤着涂上后马上消肿。
为了贾宝玉贾母是花多少银子都舍得。
“是,老祖宗。”鸳鸯得令去贾母院子拿紫金膏,一出门见那丫鬟还站在门口。
“不去请郎中还站在这里作甚。”鸳鸯低声对丫鬟说道。
“nǎinǎi的病不像是发烧。”
“你是郎中不成,耽误了nǎinǎi的病你当的起责任?”鸳鸯恨铁不成钢的对这小丫鬟说道。
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