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发生,你再来请罪又有何用?”
“儿臣,儿臣......”太子冷汗直流,“儿臣也是没有办法了啊。”
徐皇后冷眼瞧他,并不言语。
太子又壮着胆子道:“母后,您知道的,父皇素来不喜儿臣,无论儿臣对他多么孝顺、多么恭敬,父皇对儿臣的猜忌一日都不曾褪去。儿臣虽为太子,着实是战战兢兢,每走一步都是如履薄冰,生怕行差踏错被人抓住把柄,被父皇废了太子之位。我是一国储君,是大景朝最尊贵的皇子,却过得如此辛苦,凭什么顾行迟可以活的那么张扬任xing?哪怕他闯下再多祸事,多么恣意妄为,父皇还是一如既往的宠爱他,从不肯责罚他半分。难道他比我这个太子还要尊贵吗?”太子咬牙切齿,“不过是一个贱......”
“住口!”徐皇后终于发怒了,冷声道,“太子,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你不知道吗?身为一国太子,连这点度量都没有吗?若是传到你父皇那里,他会怎么想?”
太子两侧双拳紧握,“可儿臣实在是忍受不了,儿臣可以忍受父皇对儿臣的种种冷漠和猜忌,可是却无法容忍他如此宠爱顾行迟,难道他忘记了我才是他的嫡长子吗?”
徐皇后面如寒霜,“既然你知道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