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让你父亲和那个小贱人看着,你才是二房正经的嫡出公子,你父亲再如何偏宠雪姨娘,将来还是要依靠你。”然后,又说了些读书科举之事。
顾彦文听的耳朵都要起茧子了,但还是敷衍着应了。
冯氏苦口婆心道:“难道你甘心让大房压你一辈子?当初大房只活下来一个小娃娃,若为了顾家前途,爵位该让给我们二房才是。可你祖母太过偏心,亲自将顾行迟抱去她身边养,说什么也不肯让你父亲袭爵。可怜您父亲一大把年纪,却让一个小孩子压了一头,这一压就是二十多年。早知如此,当初就不该让他活下来。”
顾彦文忍住焦躁,“已经过去这么多年,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三哥羽翼渐丰,又得陛下看重,我又能怎么办?”
冯氏盘算着,不能再让顾彦文去书院读书了,应该请个西席回来只教顾彦文一人,她也能时时管束顾彦文,如此一来,不愁他中不了举。再者,顾彦文在家,她也能多个帮手。
冯氏觉得,她应该立刻将打算付诸行动,当即就要去见顾鸿。
这时候,一个丫鬟踉踉跄跄的跑进来,“夫......夫人。”
冯氏斥道:“是天塌下来还是死人了,为何这般慌慌张张的——你的脸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