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家人?”凤姐难以置信,“陈家人和成家有仇吗,成琰为何这么做?”
“据说在马场上,一群世家子弟聚在一起赛马玩乐,有人瞎起哄,说陈子瑜身娇体弱像个女子,根本和成琰一个天上一个地下。陈子瑜或是出于嫉妒,或是出于愤怒,在成琰的马背上偷偷放了一根针。成琰与人赛马的时候,马儿受痛失控,自然会将成琰甩下马来了。”
好一会,凤姐的心情才从震惊中平复下来,“陈太傅为人古板正直,门生故吏极多,桃李满天下,他的幼子怎么会这般心胸狭隘?”
顾行迟道:“这就不知道了。不过有一点我敢肯定,成家和陈家结仇了,徐家又和陈家关系亲厚,自然也会和陈家站在同一阵营。今天在朝堂上,武定侯参了陈太傅教子不严、纵子行凶、谋害人命,要求陛下严惩陈子瑜。”
凤姐笑道:“那陈子瑜岂不是有牢狱之灾?陈太傅怎么说?”
“陈太傅倒是满面羞愧,说任由陛下处置。当顺天府尹派人去陈家拿人的时候,陈夫人不乐意了,坚决说陈子瑜是被人陷害的。”
凤姐点点头,“陈夫人此举虽然自私了些,也是出于一片拳拳爱子之心。”
“陈夫人坚持不肯让官差带走陈子瑜,官差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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