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朝雨擦擦眼泪,“既如此,妾身就听殿下的。”
少倾,婢女与鱼贯而入,将饭菜摆上了,太子亲自扶着顾朝雨去用膳。
“身体还好吗?”
顾朝雨道:“已经好多了。”
太子怜惜的摸摸她的脸,“你看你,瘦了好多。都怪我这几日忙于其他事,忽略了你,昨天我该来陪你的,二夫人的事……你一定很伤心,太医说你是心思郁结才晕倒的。”
顾朝雨淡淡一笑道:“殿下不必内疚,只要殿下心里有我,我就心满意足了。”
说着说着,眼泪又止不住的流淌下来。她似乎怕太子瞧见,赶紧别过脸用帕子擦掉。
太子看她哭红的眼圈,心疼的道:“怎么又哭了?谁欺负你了?”
太子这么一说,她眼泪又流下来了,顾朝雨将脸颊上的泪水擦掉,一双眼睛却是湿漉漉的。
她看着太子道:“妾身就是觉得伤心。方才我又梦见母亲了,母亲在一脸悲戚的质问我,质问我昨日为何没去送她,为何不救她。我虽是母亲的女儿,却也知不能徇私枉法的道理,可母亲却哭着说她是被冤枉的,是有人故意陷害她,为了除掉二房。梦里,母亲责骂我不孝,只顾着自己享乐,不知为她伸冤。”她仰头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