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将伍名一剑杀了,可这时候,他必须保持理智。
他已经明白了,他是中了太子的圈套,不,准确的来说是皇后的圈套。从一开始伍名就是皇后安排的人,恐怕去太子府引诱太子的鱼娘也不是伍名的妻子。
皇帝直视着宁王,“你有什么话说?”
宁王直直跪倒,“父皇,儿臣冤枉。儿臣根本不认识这个人,您不能只听他一面之词就给儿臣定罪。这么多年来,儿臣一直安守本分,怎么敢陷害皇兄呢?一定是有人构陷儿臣。”
太子心头畅快,冷笑道:“老四,你就别狡辩了,你那点心思难道能瞒过父皇吗?你这样巧言为自己辩解,以为父皇是那种昏庸之人可以任你欺骗吗?父皇英明神武,心如明镜,你别妄图蒙混过关。”
皇帝瞥了太子一眼,太子立刻住了嘴。
“你可有证据?”
“有。”伍名从袖子里拿出一枚玉佩,“当初草民和宁王接洽,假意答应他的时候,偷偷将他身上的玉佩摘了下来。若陛下还是不信,草民家里还有宁王给草民的金银和银票。”
张公公将玉佩呈给皇帝,皇帝自然识得这是宁王常戴在身上的。他捏着玉佩,一副风雨yu来之势,“宁王,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