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快就回来了。
徐老夫人一死,有人欢喜有人忧,大多数都是事不关己的模样,但徐家却是一片愁云惨淡。虽说出于孝道,家中长辈殁了伤心是应该的,但他们更愁的事是,徐家要面临丁忧。皇帝本就不待见这些世家阀门,更讨厌掌握权力的外戚,所以根本不可能为徐家夺情,只会趁此机会夺了徐家的权。
果不其然,没过几天,徐国公就上书请求丁忧,皇帝痛快的准了。
徐家现在满目缟素,外面一片吵嚷,有前来吊唁的宾客,还有请来做法事的僧人。
徐国公越发觉得心烦意乱,道:“若是当初能将顾行迟拉到我们这边,现在至少还有个帮衬,可如今,谁不知道顾行迟憎恨徐家,就连吊唁也是面子情罢了。”
徐令玮气道:“亏得他小时候对我们他那么好,不过是养不熟的白眼狼罢了。”
徐令哲看了他一眼,淡淡道:“他那时候不知道真相,自然与我们亲近,若换成是你,被欺骗后发现真相,你能当做什么都没发生继续当亲人往来吗?”
“大哥,你怎么一点也不生气?”
徐令哲道:“我不过是在陈述事实罢了,委实没什么值得生气的。”
徐令玮道:“大哥,你这般心平气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