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中盘查了宁王府的人,果不其然,宁王府护卫头领露出了马脚。臣从他房里搜到了不少金银财宝以及烧了一半的密信。后来经过审问,那人招认,是徐家人指使他偷了宁王府的令牌,但到底是徐家什么人,他并不知道。”
皇帝沉吟片刻道:“书信可以伪造,护卫也可以被人收买,这也算不得什么证据。”
这时候又有一位大臣道:“臣听闻王大人不但受了伤,还中了du,甘大人何不审问一番下.du之人?”
甘大人道:“我自然这样想过,但是那个被收买的大夫一见事情败露就服du自尽了。”
“可这件事总不能不了了之罢?”
太子听到众朝臣的私语,冷汗滚滚而落。他有种预感,徐家这次要倒霉了,怎么最近总是接二连三的出事?!
思忖了须臾,甘大人对王子腾道:“敢问王大人,可曾得罪过什么人?或者是,有没有得罪过徐家人?”
大家同是朝廷命官,谁没几个政敌?但这话不好说出来。
过了一会,王子腾道:“我在外任职的时候,见到一个徐家族亲徐元洲,贪赃枉法,欺压百姓,还蓄养私兵,是以上过奏本将此事禀告给陛下。除此之外,臣再无得罪徐家之处。”
“奏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