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你想保护的，不能动的人，那我到底是什么？”
向心橙像是听了天大的笑话一般，低低地笑出了声，“你？你算什么，你自己不是很清楚吗？”
“你陪我高兴，我给你资源，咱们谁也不欠谁，你有什么立场在这儿指责我？”
“在你心里，就是这么认为我的吗？”季珂珂深呼吸，觉得心口一胀一胀地疼，“你心里就没有那么一点儿的位置，是属于我的？”
“咱们之间，无关情爱，只有利益。”向心橙不想同她再说这什么，“我这地方小，你穿好衣服就回去吧。”
季珂珂快速地穿好了衣服，也没打声招呼，就直接离开了。
她没洗澡，身上还黏糊糊的，特别是身下某个地方，有点儿酸疼，让她感觉很不舒服。
但这一切同她心里的难受比起来，都显得微不足道。
向心橙居然把她赶出来了，甚至根本没有考虑过她一个女孩子，大晚上的，在外面有多危险。就因为她说了几句顾七的坏话？
这么几年的陪伴，在对方心里居然都是银货两讫的关系，甚至她的那些的小心翼翼，都变成了讨好，变成了不择手段。
她承认自己不是什么好人，也为了自己的利益做过很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