捧，衰时不踩踏。
晚上回去，她就跟沈清玖说起这件事，带着一些感慨。
“我会保护你的，没人能动你。”沈清玖抱着她，看她做饭。
顾七点头，突然又沉默了，她没说什么，等吃饭时，才盯着沈清玖看，一眨不眨。
“怎么了，是被我迷倒了吗？”沈清玖笑弯了眉眼，还故意冲她抛媚眼。
顾七张张嘴，“清玖，你怎么知道季珂珂是被人整了，而不是意外？”
沈清玖动作一顿，脸上的笑意也淡了下去，“你是在怀疑我？”
“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你刚刚很直接地就那么说，我想，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我猜的。”沈清玖又笑出了声，给她夹了两筷子菜，“七七，多吃点儿。”
顾七沉默了，她不傻，隐隐能猜出来什么。
只是…终究她也不是什么好人，既然沈清玖这么说，她就装作什么也不知道吧。
沈清玖隐去了脸上狠戾的表情，季珂珂做了那样的事，怎么可能就那么放过她。收拾了王烟虞和徐偌韫，她心里始终不舒坦。刚开始的时候，每晚抱着顾七，她都要做噩梦，梦到顾七被人欺负了。
果然还是要让每个人都付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