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他蹑手蹑脚地不想吵到小东西,没想到下一秒卷耳就啪嗒啪嗒地穿着拖鞋跑过来了,扒着门框看他。
“你老老实实地待在酒店。”
姜云吐出一口牙膏沫,声音模糊不清,“我出去办点事,晚上回来陪你吃晚饭,到时候再带你出去玩。你自己人生地不熟的,别瞎窜,知道吗?有事打我电话。”
卷耳:“嗯嗯嗯。”
“……”
怎么突然这么听话?
姜云握着牙刷柄的手微微一顿,他迟疑地回过头去看卷耳,小家伙一脸乖巧,看上去不像是yin奉阳违的人。
他抽出一只手摸摸卷耳的蓬松柔软的乱发,“乖。”
“……”
乖你个大头鬼啊。
卷耳扒在阳台上,等到姜云的那辆豪车渐渐地走远了,他才迅速从纸篓里捡起那张被扔掉的烫金名片,对着上面的号码一个一个地拨了上去。
他很少打电话给别人,也不怎么玩手机,所以拨号码的时候还有些不熟练。
昨天姜云根本没要那盒燕窝,直接让侍从丢掉了。他不清楚那是不是血燕窝,但是有一点卷耳可以确信,他隐约闻见了一丝燕子惊恐慌张的气息。
就像人类受到惊吓时肾上激素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