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禽撕咬过的。
旁边还躺着一个中年男人,已经彻底昏过去了,他腰上还挂了半块被掰裂的牌子,被染上了暗红的颜色。
姜云目光一沉。
不用过去分辨,他就知道,那块牌子是妖管处派发给每个联络员的工作证。有这个东西,联络员可以隐藏起自己的妖怪身份,更好地融入到人类生活中。
怪不得,他怎么搜寻,也没闻见这两人的气味。
“哎哟!!”
他手上牵着的一头妖怪忽然吃惊地叫出声,“你们看!那树上的是什么?”
姜云下意识地抬眼望过去:
只见一只灰白色羽毛的角雕站在一根粗壮的树枝上,侧身而立,眺望着不远处的燕群——
它背影挺立,眼神锐利,喙嘴尖利且勾起,白色的羽毛衬得它的侧脸愈发的帅气,一看就知道是一只不好惹的鸟儿。
姜云思索片刻,突然吹了个口哨。
“?”
卷耳巡声回过头去,露出一张肥肥圆圆、灰绒绒的脑袋上还chā着几根长羽毛的鸟脸来。
他一看是姜云,立刻欢快地叫了两声,眼神极为得意地望了望那蜘蛛精的尸首,明示暗示这一切都是他的成果。
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