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办呀?”
小丽更加沮丧了。
张国元望着那只呆头呆脑的信天翁,不知为何突然想起了昨晚上、少年清浅的声音。
他的心莫名地定了下来,开始有条不紊地“你去安排合笼吧,不过拿根棍子警告警告它们,别越界。晚上咱们俩轮流值班吧,防止出事。”
小丽一一应下来,又要去找根长棍子,余光瞥见张国元正往外走,她好奇地问了一句,“张医生,你去干嘛呀?”
张国元笑了笑,摇摇手上的手机,“我去请个外援。”
·
卷耳下飞机的时候,正值新西兰下班的高峰期。
机场里人来人往,身旁无数高大的白人黑人穿梭而过,四周都是笨重的行李箱咕噜咕噜、慢慢碾过地砖的声音。
一通过闸口,他就背着自己的小背包、立马飞奔进了机场里的kfc,点了一份全家桶和吮指鸡柳——飞机餐又贵又难吃,卷耳皱着眉头吃了两口微波好的盒饭,就再也不肯吃了。
等到好不容易垫了个肚子,他才拿出手机,一边啃着鸡翅、嘴里还叼着一根吸管,一边等着开机。
手机刚刚亮屏,就有源源不断的消息疯狂地涌了进来,瞬间塞满了整个屏幕。与此同时,手机提示音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