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翁叫了半晚上,我们怕它们打架,所以把它们拴了起来。”
“哎呀,这不是挺好的。”
赵园长一听分外高兴,“咱们的雌xing信天翁很主动啊,现在是人家配偶的季节,你拴着它们就是克制它们的自然yu望,这是不厚道的。鸟也有‘鸟权’嘛。快,你给它们解了去。”
张国元不大想动,找了个借口,“园长,我上回被它叨了手,现在还疼呢。我让小丽出来解绳子吧。”
小丽今天大姨妈,疼地难受,早就跟他请了半天假。他在那边喊了半天,当然没人应。
张国元还要装模作样地骂,“这丫头,要干活的时候怎么不见人了?”
“小姑娘有点急事也是正常的嘛,我们作为男同志,要体谅。”
赵园长大手一挥,“那我来解吧。”
说着看了看身边的记者。
大家这就知道了,这是要拍园长和鸟儿们相亲相爱的图片。记者们便赶紧举起相机,调好焦距,准备好抓拍了。
园内信天翁的脚上都被拴了一根白色的布条,布头系在木桌的一角上。
赵园长也怕被啄,就解了那几个布头。
绳子一解,那几只雌xing信天翁立刻高昂起头颅、翅膀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