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后,卷耳为了验证自己昨晚上的不是梦,还特地去翻了翻水池和冰箱。
结果出人意料,煮面条的小锅干干净净地收在橱柜里,冰箱里的挂面也没有少,甚至上面的塑封都没有拆。
难不成,真的是在做梦?
卷耳坐在沙发上,茶几上摆着那把挂面和那只不锈钢锈锅,感觉眼前是从未有过的茫然。
这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让他立刻回想起了住在乌鲁木齐的那个晚上,他也是做了一个梦,只是内容已经完全想不起来,只能模模糊糊地记起,有一双金色的眼睛正深深地凝望着他。
卷耳觉得最近发生的怪事太多了,还有那个在托尔木峰上和他jiāo手的妖怪,自己化成一只东北虎后,他就不战而逃。但是说实话,按对方的那种反应速度和实际水平,他不认为自己有十成十的把握能打赢。
迷迷糊糊的小山神决定给师父打个电话。
旧式的座钟在客厅的一角轻轻地摇摆,发出规律的嘀嗒声。锈斑猫缩在卷耳的袖子里打瞌睡,睡得迷迷糊糊,还用两颗小虎牙轻轻地磨了磨他的手,吧唧吧唧嘴,像是睡梦中tiǎn到了什么好吃的东西。
电话短暂地响了两声,那边很快传来一道温柔的声音,“卷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