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砖上汇聚成小一摊的血迹。
“艹,刚才那是什么东西啊?”
项帅疼地手指尖都忍不住颤抖了, “好疼。”
“那是伶鼬。”
卷耳飞快地从口袋里拿出一包纸巾,在项帅的手上缠了两三张,但是完全不起作用,血yè将纸巾浸得血淋淋,等到冷却变成血痂后, 揭下来的时候会非常难受。
他只好从厨房里找了一把生锈了的剪刀,从自己穿的t恤剪了一长条的布料下来,给他包裹住伤口。
他一边包扎,一边道,“伶鼬是鼬属动物,他们个子很小、身体却很长,看起来很萌很可爱,其实是个猎杀时眼睛完全不眨的杀手。而且,他们的新陈代谢速度很快,平均下来每天要吃大于自己体重三分之一的食物。”
“这么说,它很有可能……”
项帅突然停了下来,担忧地看了看站在一旁、脸色微微发白的仓仓。
“它应该就是偷走仓鼠的凶手。”
仓仓揉了揉眉心,声音听起来都不是很好,“不好意思,我刚才恐惧症有点犯了。”
老鼠在伶鼬的食谱上占了很大一部分分量,仓鼠也不例外,畏惧自己的天敌,这是每个动物的天xing。
这时候,台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