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的小年轻情侣这么会玩似的。
姜云收回带着点灼热温度的手指尖,没放过脸皮薄的小孩儿,他若有所思地问道,“不叫姜叔叔了,难不成要叫姜老师吗?”
卷耳一听就有点囧,这肯定是台副处和姜云讲的‘老师梗’。
他硬着头皮辩解,“你又不是我叔叔,也不是我老师,我为什么要白叫你?”
“那你也总得尊重我一下吧,这每天‘你’啊‘你’啊的,我怎么知道你在叫谁呢?”
姜云面带笑意,“可不许跟着叫我姜处长,你又不是我下属,我可不能白承你的情。”
啊?
姜处长也不能叫,那叫什么啊?
卷耳纠结了半天,最后红着两只耳朵小声地说了一小句,“姜、姜云……哥?”
“哎,乖。”
姜处长心中那个得意啊,简直就像是风儿吹过华夏,鲜花种满大地,整片田野都春暖花开了。
他满足地揉了揉卷耳的头,“睡吧。”
卷耳哦了一声,赶紧翻过身去,用冰凉的手贴住温度bàozhà的脸颊:哎呀,这动不动就脸红是什么臭毛病啊,要改要改。
捂着捂着,他困意就上来了,眼皮子上下打架,陷入梦乡前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