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同时手一抬,彻彻底底捂住了卷耳的眼睛,声音冷静低沉,“不要怕。”
卷耳:“……”
他一脸懵bi,我没有怕啊。
虽然能读懂动物们的心音,但是卷耳从来没有拿这项能力去试探过他的朋友们,包括姜云。可也许是现在距离靠得太近了,一瞬间他竟然读到了姜云心里的慌乱。
一定是觉得自己受惊吓了吧。
可是我真的没有那么脆弱啊?
卷耳只好抱抱姜云的肩膀,安抚他,“还好啦,你不用担心我,我不晕血的。”
姜云嗯了一声。
点头是点头了,但是直到昏迷过去的伶幼被贺君把脑袋包成了一个大白球,一点血迹都没有露,他这才把手放了下来。
“贺君,把他弄醒。”
姜云下了命令,“老台你来,继续审。”
“为什么?”
卷耳瞳孔微微缩小,他立刻反问,“为什么不让我继续问了?我可以——”
他说不下去了,因为姜云看着他的眼神很是严厉,那双黑色的眼睛里写满了两个字:禁止。
姜处长的话就是命令。
台副处看卷耳耷拉着肩膀,看样子就像是被家长禁止玩手机的初中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