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耳还yu再问,应叔却抬手看了一眼表,“时间不早了,我也该走了。”
他还赶着去小茶馆里和他的老对手来一盘象棋呢。
要走的人是留不住的,姜云把应叔给送走后,一直在‘沏茶’的贺君这才哆哆嗦嗦地跑了回来。
“吓死我了。”
贺君一边拍自己胸脯,一边大口喝茶冷静,“这老人家今日怎么出来了?刚才他一说话,我差点吓得跪下来。”
台应卢很体贴地抽了张纸给她擦嘴巴,“这也难怪,你修为尚浅,跟在老大身边也没几年,吃不消很正常。”
卷耳这才得空问了一句,“那个应叔……到底是什么人啊?”
“你不知道吗?”
贺君虽然不在场,但是也偷偷蹲墙角听完了他们所有的对话,这会儿看卷耳的目光里又满是同情了,“那位可是应龙呀,曾经助黄帝斩蚩尤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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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云开车把卷耳送回了小区,看他无精打采地解开安全带,愣是不放心,非要亲自把他送回家。
一进门,锈斑猫就从沙发上跳了下来,歪着脑袋朝卷耳喵喵叫。
姜云这会儿也不跟这小东西置气了,他先是给卷耳泡了杯nǎi茶,把抽屉里的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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