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耳身上偷偷亲人家,顿时就,“……”
你可真是个老畜生啊!
姜处长慌乱惊吓之余,还不忘深刻地谴责自己一番。还好这门铃声解救及时,他连忙把卷耳轻轻推开,不自在地道,“我、我先去开个门。”
说着落荒而逃,鞋子都没顾得上穿。
一开门,门外站着项帅。
项帅一看见姜云,还没来得及大惊失色,就听见姜云语速极快地道,“家里没有酱油了,我下去买一瓶。”
说着,硬生生地拨开他,然后匆匆忙忙地下楼去了。
“……??”
项帅走了进来,对着沙发上的卷耳纳闷地道,“姜处长这是怎么了?怎么跟你拿火烧他屁股了似的。”
卷耳已经偷偷把眼泪抹掉了,瓮声瓮气地道,“怎么说话的呢?”
项帅:“……”
哎,革/命好同志已经被可恶的大魔王给侵蚀了。
“我听老黄说你坐着姜云的车回来了,就过来找你玩,怎么样,欧洲好不好玩呀?”
说着,他一抬眼,正好看见了卷耳嘴上那个被咬出来的牙印。
项帅:“……”
他再一联想刚才姜处长冲出去时的满脸羞涩(?),顿时吓得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