倚在门框边,听着卷耳背过两遍后终于看不下去了,走上前去抽掉卷耳手里的稿子,“就这么几句话,怎么你就背的这么磕渗呢?我都会背了。”
卷耳愁眉苦脸地,揉了揉肚子,声音都透着一股没力气的劲儿,“我好饿啊,注意力没法集中,背不下去。”
“别背了别背了。”
姜云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他还和美国总统握过手呢。就这么一个破破烂烂的周年庆,他还不怎么看得上眼,说着就要去拉卷耳。
卷耳誓死不从,一边往椅子里钻,一边叫嚷,“不行不行!不背我就要在台上丢人了!背完了我再去吃饭!”
姜云:“……”
这是什么臭毛病,都是被惯的。
他想了片刻,道,“别背了,我给你小抄。”
卷耳眼睛一亮。
“你不是可以读心吗?”
姜云别别扭扭地说,“到时候你一卡壳,就朝我眨眨眼,反正我做第一排看得见……到时候我就给你背稿子,你照着念就行。”
“这法子真棒!”
卷耳秒变星星眼,顿时跳了起来,腾空给了姜云一个满满当当的熊抱,“姜叔叔你真好!mua!!”
姜叔叔被满满的少年气淹没,肾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