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卷耳不敢再想下去了,他一把抹去脸上的汗珠,掀开被子、连鞋子都顾不得穿,就一头冲了出去。
隔壁房间的大门正敞开着,一个清洁员推着小车,正把一床被子塞进小车里去。而姜云正穿着浴袍站在外面,他脸色不太好看,甚至手指头还夹了一根点燃的香烟——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抽过烟了。
卷耳赤着脚跑到姜云的面前,一见面就急急地说,“我有话要和你说!”
“……”
姜云看他的眼神还有些不太自然,他不自觉地摸了摸脖子上的那根银链子,“什么事?”
卷耳望了望房间里摆着的两张柔软沙发,“不能进去说吗?”
“……”
姜云说道,“我房间里一团乱,没事,就在这儿说吧。”
再让这小崽子进去一次,他还要不要睡觉了?
“可是、可是在外面不方便说。”
卷耳压低了声音,“我昨晚做了一个梦,一个……很不好的梦。”
姜云:“……”
巧了,我也是。
他们俩人站在门口大眼瞪小眼,清洁员装好了脏被子,古怪地看了他们两人一眼,然后推着车走掉了。
两分钟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