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合还是不能滥用私刑的吗?”
丁婵大呼冤枉,“不是我啊!”
她那张过于成熟的脸上露出委屈的表情,带来的杀伤力远远没有卷耳的大,姜云看了她半响,一言难尽地转过了头,看卷耳洗洗眼。
丁婵:“……”
卷耳:“??”
就这么几步路,他们已经来到了暴风雪的地牢前,几个守狱人打开牢门,又搬了一张长桌和几张长背椅子放进去。
暴风雪坐在床上,单只膝盖曲起,他抬了抬眼皮子,嘴角似笑非笑,“哎哟,稀客。”
他主动地坐到其中的一张椅子上,挑眉问道,“怎么样,想好了?”
贺君一脸诚恳,“没。”
于此同时,丁婵利索地抽出腰间的长鞭子,一鞭下去正好抽在长桌上,倒钩刮在上面带起无数木屑,她不耐烦地道,“起开,这儿没你的位子。”
暴风雪:“……”
他不信邪地数了数,真的只有五张椅子。
空位子腾了出来,众人落座。
姜云坐在长桌的一端,背朝大门,左右手分别是卷耳和台应卢,两侧顺位则是贺君和丁婵,姜云的正对面,则是挤在一起、坐在破烂铁床上的伶幼和暴风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