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抬,眼睛里有些许的惊讶。
她没有回答,但是表情已经告诉了卷耳一切。
就在这时,姜云从房间里走出来上厕所,看见客厅围着一大堆人,其中就有卷耳。
他满脸不自在,刚要绕道,就听见卷耳喊了他一声,“姜叔叔,贺君弟弟的事情,有线索了。”
姜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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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君坐在长沙发上,旁边是台应卢和卷耳,暴风雪被打包丢进另一个房间了,而且还立下了隔音术——也就是说明,这是一个绝对安全的环境。
她两只手不安地叠在腿上,把所有事情都一一jiāo代了。
“纪念币?暴风雪要这个做什么?”
台应卢立马转头去看谛听,“这个前辈知道吗?”
谛听遗憾地摇了摇头,“我只擅长洞听万物,要说聪明机警,我远远不及白泽的万分之一。”
众人眼睛都暗了下来,同时叹了口气。
“更何况,”谛听话锋一转,“这纪念币我也未曾看见过,不知道上面到底有什么玄机,更是无从猜起了。”
一听这话,众人顿时燃起了熊熊的目光,同时凝望着一个人坐在小沙发的姜云。
“……知道了,给你们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