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绝对没有下次了。”
围观了全程的姜云:“……”
曹,他活得还不如一只猫。
姜大佬已经开始深思了起来,如果他的原形缩到猫形大小,那卷耳也会用来甜乎乎黏泥泥的的声音来跟他讲话吗?
……好羡慕。
他垂头丧气地往客厅里走去,走了两步才发现他新换上的沙发套已经被咬得不成样子,简直就像是刚从垃圾堆里被捡出来的一样,而且沙发里的海绵垫都翻了出来。
这个场景,怎么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卷耳!”姜云黑着脸,“你快过来,看看你儿子干得好事!”
他觉得自己特别像个老婆沉溺带娃的失意男人,儿子调皮捣蛋、乱抓沙发,老婆也根本不care他,每天就知道对着儿子‘亲爱的宝贝’、‘爸爸最爱你’、‘你是爸爸永远的小甜心’……
姜处长头顶都要长草了。
“来了来了,我先给它喂饭。”
卷耳抱着猫走了出来,手上还拿了一瓶羊nǎi,他把羊nǎi放进微波炉里打了大概二十秒,摸摸变外壳有点温热,就拿了出来,倒在了小锈斑的专用食盆里,顺便放入了小半盆的猫粮,满脸慈爱地摸了摸小锈斑柔顺的毛皮,“小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