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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云只迟钝了三秒钟,他稍微垂下眼皮,就看见卷耳微微闭着眼睛,正羞涩地仰着头亲他——这个坏孩子还记得他曾经说过,接吻的时候是要闭眼的。
刹那间,姜云感觉浑身的血都在往脑袋上涌,血管逆流,将冰凉的手脚熨得温暖火热。
接吻换气时的喘息在他耳朵里听起来,比c小调还要动听。
他轻轻搂住卷耳的腰,想要把人挪到沙发上好好亲,但是卷耳完全不配合,他甚至把姜云的动作当成了要离场的信号,一巴掌拍到姜云的手上,动作凶狠,像是在教育小孩子不要捣蛋一样。
姜云:“……”
他要被卷耳狗tiǎn式接吻给笑死了。
卷耳察觉到他闷在胸腔里的笑声,慢慢地松开了手,同时直起上身来。
他眼睛通红,像一只要哭了的兔子,“你笑什么?”
“再怎么亲下去,我们两个要倒在地上了。”
姜云调侃地捧住他的脸,同时手微微用力,打算把他单手抱起来,“我们换个地方,去沙发……”
“砰!”
卷耳突然像是清醒了一样,用力地一把推开姜云。
姜云措手不及,椅子终于轰隆一声地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