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糟糕了?”
“不。”
姜云抽了一口烟,思路清晰多了。
他仰起头,口中吐出一个烟圈,有条不紊地理思路,“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他早就跑出来生事了。你想想,那画皮不过才是活了区区几千年的妖怪,要是真的拿来比,她那画出来的壳子,能有你的好用吗?”
卷耳:“……没有。”
“能有你的耐用吗?神力和妖怪的身体能完全兼容吗?”
卷耳:“……不能。”
“而且最为重要的一点是,”姜云慢条斯理地把香烟的余灰在玻璃缸上嗑了嗑,“他要让画出来的身体撑得住,就势必要让景连欢变强,变得更加耐艹。”
“那问题就来了,景连欢修炼了几千年,好不容易得了点本事,能心甘情愿地被邪魂完全吞噬么?”
这两者之间,看似你侬我侬,说不定其实各怀鬼胎。
卷耳懵懵懂懂地哦了一声。
他叹了口气,捂脸道,“姜叔叔你不要拿我和她作对比了……听起来好奇怪啊。”
姜云笑了笑,摸了摸他蓬松的头发。
他的手指落在卷耳的脸上,同时在他的额角印下一个浅浅的吻。
“你是世间最强大、最独一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