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曾经为这样近乎是纵容的宠爱而沉沦,以为等到一朝蚩尤借身、重返人间后,自己仍旧会是他心尖上的那点朱砂痣。
可是那一天,蚩尤握住她的手掌心,不小心留下一道永远无法褪去的烧痕。他的嘴上说着甜言蜜语,但是眉间却浮现出一股浓重的忧思:
这画皮还是太脆弱了,承受不住天神之力。
景连欢不傻,她几乎是立刻就想到了原因:她不过是蚩尤养的花盆罢了,连花都算不上。
她思绪渐渐回转,脸色还有些发白,思绪也有些混乱,“我知道了,顾斑在我房间里,你自己去取吧。”
语气随意地像是让暴风雪去拿什么快递一样。
说罢,她便凌空而飞,身影消失在了黑夜之中。
暴风雪不急不缓地站了起来,他把手放进兜里,握紧了那枚纪念币,听见后面传来一串急促的脚步声。
他回身一看,看见一头棕色的小卷毛。
伶幼跑得气喘吁吁的,喘了好几口气才抬头问道,“你没事吧?我刚听说景连欢回来了——”
没错,这个傻里傻气的模样才是原装。
暴风雪点点头,把他拉到外面去说话,“我找到顾斑了,就在景连欢房里。”
伶幼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