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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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一点半。
因为离姜云家最远,所以台应卢是换了一身常服过来的,他眼底脸上都写着没睡饱。贺君搬家搬到了402,过来只要几步路,所以她连睡衣都没换,抱着一个维尼小熊靠在沙发上打瞌睡。
谛听是老年人作息,队里担得起智囊的人物也在忙着上下眼皮打架。
大家都是一脸困意,这还怎么进行得下去?
于是姜云特地去倒了五杯凉开水,还往里面加了几块冰块,挨个递给他们,放到贺君面前的茶几上时,他还非常沉重地咳了一声。
贺君被他吓得一个激灵,抖着汗毛睁开了眼睛,她一边揉眼睛一边打哈欠,“到底发生什么了?怎么这么晚把我们叫来。”
卷耳开门见山地说,“我刚才梦见我师父了。”
台应卢把一整杯冰水都灌了下去,精神比贺君好多了,脑子也能跟得上卷耳的思路了,“白老师又给你传递了什么消息?”
卷耳点点头,“不止。这次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在梦里居然见到了一个完完整整的师父,和他聊了十几分钟。他说他被蚩尤困住了,所以只能用这样的方式来和我沟通。”
“被困住了?”
谛听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