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了下来。
“怎么哭上了?”
卷耳一哭,姜云心就跟吸饱了水的海绵被人攥住了一样,沉得很。
他轻轻地用右手擦掉心上人眼角的泪珠,轻声温柔地哄,“不哭啊,一点点的小伤而已,过几天就能愈合了。”
卷耳握着姜云的手,把头抵在他的胸口,闷闷地说,“都怪台应卢,拿一些危险的机器过来……”
台应卢跟了姜云好多年,是他的左膀右臂,姜云当然要替他说两句话,“他也不是故意的,机器有问题是那群搞研究的没有调试好嘛。好了,不哭了……”
卷耳还是把头埋着不起来,带着一点小鼻音、郁闷地问,“难道就没有什么温和一点的办法来剥离灵脉吗?”
“会有的,你师父不就知道吗?”
姜云吻了吻着他的发顶,“只是我们不知道而已。所以现在不就是在试吗?”
一提到这个卷耳就郁闷,“早知道我就抓紧时间问师父了,也不至于变成现在这个局面。”
姜云问道,“娴娴能听出白钰在哪儿吗?”
“不能。”
卷耳摇了摇头,“她上次试过了,说要么是师父不在这周围,要么就是师父身边有密阵,隔绝了一切声音。我倾向于是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