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那个什么景什么欢过来了,你们也对付不了吧?”
“不试试怎么知道?”
台应卢打了个哈欠,他回家后小睡了一会儿才过来的,所以精神比贺君好多了,“不过说真的,这种敌在暗我在明的感觉实在是太糟糕了。”
“都是白钰那个老王八蛋折腾出来的烂摊子。”
姜云习惯xing地给白钰甩锅,“要不是他不和我们jiāo心,自己一心憋着想要干大事——”
“等等。”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卷耳打断了,他的表情忽然渐渐地严肃了起来,“景连欢这次回去是得到了蚩尤的一部分力量,对吧?”
众人不知道为什么他提这个,但都认同地点了点头。
“可是娴娴说,景连欢这次回来,直奔这里,就是为了找我。”
卷耳微微眯起眼睛,“你们不觉得不对劲吗?”
“哪里不对劲?”
几个人面面相觑,都不是很能懂卷耳的脑回路,台应卢尝试着跟卷耳接轨,“景连欢是一张画皮,变幻莫测。难道说、难道说、难道……”
他‘难道’了好几遍,把大家的胃口全都钓起来了,这时候才慢慢地吐出了后面的句子,“难道说,我们眼前的这个曲娴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