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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安拒绝地话憋在了嘴里,为难地皱眉道:“我考虑一下吧。”
裴岩是真累了,担心了童安三年,寝食不安,找到人后又因为童安在外面有了人和孩子而悲愤jiāo加,狂躁烦躁至今未能消减,铁打的人都受不了,两次见到童安都针锋相对,没能得到片刻的安宁,如今好不容易能静一静,心力jiāo瘁的裴岩趴在童安身上没一会儿就疲惫的睡了过去。
童安正在走神,硬生生地被自己身上越来越重喘不过气的负重感压的回过了神来,条件反shè地抬手推了一下裴岩压在他身上的身体,皱眉抱怨道:“你起开啦,重死了。”本来心里都没报什么希望,结果竟然还真轻而易举的把人推开了。
童安一愣,下意识地扭头看向被他推下去后不知道是睡还是醒着闭着眼伸手熟练的圈到他腰上喃喃叫着“安安,别走”的男人。
童安本想讽刺他几句,结果在看到男人眼皮子底下不容忽视的黑眼圈之后讽刺的话生生卡在嘴里,甚至下意识的想要伸手摸上去,反应过来又急忙将手缩了回来,慌张的扭过头去不看他。
僵着身子直愣愣的躺在床上僵硬的看了一会儿酒店装修华丽的天花顶,在听到身边男人均匀平稳的呼吸后又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