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问:“多久?”
“两天。”
他皱了皱眉,可最后还是答应了。
挂了电话的屈意衡拖着行李去坐地铁,从机场打车回家要将近二百块,可是地铁只需要十五。
这就是他接这个活儿的原因。
现在这个世道,同样的行当,水平差不多,但收入却天差地别。
有些画师赚得盆满钵满,有些却在温饱线上挣扎,而屈意衡就是后者。
回去的路上没有空座,他就一手扶着行李箱一手抓着把手,身体跟着地铁摇摇晃晃,闭着眼,想着接下来两天估计又要通宵了。
邵威抱着儿子去找姚湛的时候,姚湛正给一个小孩儿开yào。
“忙着呢?姚大夫。”他把儿子放下,他家那小胖子直接跑过去趴在了姚湛的大腿上。
姚湛今天最后一个患者看完,把yào方给了那小孩儿的妈妈,又叮嘱了几句,然后把邵威家的胖小子抱了起来。
“哎呦,又胖了!”姚湛特稀罕邵威儿子,小孩儿胖长得可爱,还跟他亲近,一见着姚叔叔比见着亲爹都亲。
邵威问他:“你那天把屈意衡拐哪儿去了?”
姚湛没想到他是来问这个的,眉毛一挑:“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