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底,尽管很多人都觉得搞艺术的人活得很奔放自在,但实际上,屈意衡保守得吓人,他做过的最大胆的事儿就是很久以前跟姚湛在学校里互/咬。
那些暧昧到极致的画面再次出现在他的脑海里,屈意衡自己也不知道这段时间怎么了,大概是吃了太久的素,突然被姚湛那一口荤腥弄得嘴馋了,本来无yu无求的人,这段时间发//春了似的。
他轻揉着自己手里的布料,蹲在那里,背靠着床,闭上了眼。
“哥!你干嘛呢?”
窦郁聪自己在客厅看电视,看得实在无聊,想拉个人聊天,他过来敲门,把里面正挑内/裤的屈意衡吓了一跳。
“有事儿?”屈意衡赶紧把抽屉关上,开了门,脸颊绯红地看着窦郁聪。
窦郁聪皱着眉打量了他一下,片刻后,乖巧道歉:“对不起,打扰了。”
“啊?”屈意衡没懂他的意思。
窦郁聪翘着嘴角一笑说:“大家都是男人,我懂的。”
屈意衡明白了,这家伙以为自己躲起来自wei呢。
“你想多了,我在画画。”
“画画?”窦郁聪探头看过去,“你画笔在床上,人/体/彩绘?”
屈意衡有些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