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意衡说:“这栋楼全都是画室,学校专门给我们学院的。”
他们沿着石板小路走到那栋楼前面,透过窗户看见有学生在里面画画。
姚湛看着里面的人,问屈意衡:“以前你也来这儿?”
“嗯,大家都喜欢到这里来。”
屈意衡算了算,毕业也有差不多十年了。
时间过得真的很快,它走得不留痕迹,可是却在他们身上留下了无数痕迹。
姚湛望着那一间间屋子,想象着还是大学生的屈意衡在这里画画的模样:“我都没见过你画画。”
屈意衡笑了笑:“以后有机会,可能会看到吧。”
从那栋楼离开,不太远的地方是音乐学院的琴房,他们远远的就听见了钢琴声,这样踩着音符走在校园里,倒是真的有些浪漫。
两个人在学校逛了一个多小时,后来实在太热,屈意衡带着姚湛进了一栋教学楼。
楼里冷气开得十足,瞬间舒服了不少。
说来也巧,这栋教学楼的大厅正在办画展,一幅幅作品挂在墙上、悬在空中、立在架子上。
“艺术学院就是不一样。”姚湛随口感慨,“看看?”
屈意衡对这些其实已经不感兴趣,但姚湛提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