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哪怕那人现在收手不再折磨他,他也觉得别扭。
碰上这样的人,只能惹不起躲得起了。
jiāo完辞职信之后的几天,姚湛频繁被找谈话, 他头一次感受到原来自己这么被重视。
只不过,不管多少人和他谈,不管和他谈话的是谁,他的态度都非常坚决。
姚湛突然间觉得自己好像回到了当年,那个还没被现实打磨得时时刻刻“身不由己”的自己。这很好,成年人的世界很累,但认真想想,人生也不过就短短几十年,为什么要为了追求那些名利而把自己的一生搞得那么疲惫呢?
他突然就想开了。
下班的时候,他给屈意衡打电话,让对方收拾一下,准备出来吃饭。
“不在家吃吗?”屈意衡问。
“今天有大事儿宣布,”姚湛说,“我们需要有点儿仪式感。”
屈意衡其实挺害怕这些“大事儿”的,对于他来说,无事发生才是最好的,可是听着姚湛的语气,不像是坏事儿,所以也就不自己吓唬自己了。
挂了电话,他看了一眼自己马上完工的作品,给老师回了个消息。
在家收拾了一下,屈意衡出了门,此时c市已经入冬,不知不觉他已经在这里住了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