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翻开了练习册。
他们俩再见到面是周二,屈意衡只来上午的半天,一进教室就低着头回了座位,看都没看姚湛一眼。
上课的时候姚湛没控制住自己,回头看他,发现屈意衡也在盯着自己看,被抓包之后,都赶紧错开了视线。
那一上午,两人没说话,中午姚湛看着屈意衡背着书包出去,想了想,跟了上去。
其实,姚湛跟上去也没做什么,甚至都没说话,只是陪着屈意衡从班级走到了校门口,他突然好奇去上什么美术集训课的时候屈意衡都做些什么,好奇这人画画的时候是什么样子。
屈意衡一直都没抬头看他,明知道姚湛跟着自己,他也不说话,可心脏像是要跳出来,耳朵像是熟得已经冒烟。
他在门口等着出租车,车来了,姚湛伸手帮他开了车门。
屈意衡总算看了一眼姚湛,对方跟他说:“明天见。”
自从那个晚上之后,屈意衡只要一想起姚湛就会想到当时两人做的事,很羞耻但又很痛快,他从来都是那种听话老实的人,长这么大都不会做任何出格的事,就好像大家都有的青春叛逆期到了他这里就失效了,他没有个xing没有锋芒,隐藏在芸芸众生里,是一棵永远都不会被人注意到的狗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