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什么,说好有个漂亮的小娘子在的,就算她人不在,那金簪子我也决计不能还回去了……”
他一边嘀咕着,一边确认了屋子里没有人,便明目张胆地打量起了书架上摆放的精致花瓶摆件。
他搓了搓手拿起那花瓶,嘴里又絮絮叨叨说这些东西的价值多少,接着便麻溜扯了块布平铺在地上,将这些东西如数都放了上去。
梅幼舒便趁着他在客厅搬东西的时候,悄悄爬出了桌子底下,她抬起头见后窗前面放着一套桌凳,便小心翼翼地踩着凳子爬上桌子,又往那后窗跳了下去。
好在她身子轻盈,外面地上又是密集的草,这才没叫她发出明显声响。
梅幼舒一逃离了那个房间便抬脚要往外跑去叫人。
哪知道她没跑两步便撞在了一堵墙上。
她磕地泪眼汪汪,睁开眼仔细看着才发现原来这后窗外面竟然是一条死胡同——
这一溜的斋房后窗竟都在这死胡同之中。
梅幼舒疼地将唇咬得鲜红一片,仍旧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她顺着这条胡同往前走去,便瞧见有一间屋子的灯竟然是亮着的。
她顿时缓了口气,忙踩着外墙凸起的砖块吃力地往那窗台上攀去,终于好不容易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