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分嘲意道:“只怕不见得吧。”
梅幼盈见她忽然这样说,便愣了一下。
郑氏闻言,仍旧保持着唇边笑意,道:“瑶儿这话是什么意思,我那三丫头确实是最乖巧的,便是连我见了她,都喜欢得紧。”
薛平瑶便笑说:“您素有贤名在外,自然不觉得膝下哪个姑娘是坏的,盈儿这点最是像您,待人是再温柔不过了。
只是那个三妹妹却不是个简单的。”
“我本也不是个多话的人,只是你们怕是不知道,前几日我在街上遇见她孤身一人,身边连个婆子都没有,她便忽然将我拦住要我同她说话,我已经回绝了她,她却还死缠烂打,瞧着甚是古怪。”
郑氏闻言动作顿时一顿,抬眸看向薛平瑶道:“你说得这是我们家那个三姑娘吗?”
薛平瑶闻言,只含蓄地朝郑氏笑了笑,却也不再接这话了。
姑娘家说话在于点到即止,她方才虽说了梅幼舒,表面上却也只是阐述了一个事实,可无意要将自己参与到那些说三道四的闲话中去。
待送走薛平瑶,郑氏便将梅幼盈留了下来。
“母亲可是有了什么想法?”梅幼盈问她。
郑氏戳了戳她的脑门,笑说:“也就你最懂我,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