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额角,看着小姑娘的神情几乎要吃下个人。
他终于明白她方才看着自己是什么意思了。
她自己不清醒地撞在了墙上,醒来看见了他,就把他当做了罪魁祸首,还敢拿球扔他。
她就这点本事不成?
小姑娘无疑是上演了一段黔驴技穷的戏码。
这头小母驴以为自己遇到攻击之后,唯一能反抗的本事就是尥蹶子。
他这只老虎是不是该把这个小白眼驴的喉咙给咬破了算事——
然而很快,他终于听到了小姑娘开口说话了。
梅幼舒扁着嘴说:“是、是你……”
“扯我裤子……”
她说着便打了酒嗝,继续小声而委屈说道:“不要脸——”
君楚瑾想到头天夜里的事情,想到自己的所作所为在小姑娘眼里得到了这样一个评价,脸色沉了沉,却仍旧能理直气壮道:“是你自己拿帕子给本王的。”
就算他不要脸,也都是她默许的,她现在才来指责,他又岂能承认。
小姑娘颦眉想了想,道:“帕子、帕子擦手用的。”
君楚瑾迟疑地看向她。
随即便听见她含含糊糊地说:“你摸完了脚不擦手……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