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上说, 我家小儿一看就是个灵慧的小子,既然与珩王投缘, 那也是他的福气了。”他说着便忿忿放下了茶杯, 道:“你都不知道圣上那语气……表面上是夸赞我序儿,实际上那高兴样子分明就好似为那珩王殿下寻到了新鲜玩意儿一般而倍感欣慰, 我真不明白, 这个珩王殿下好端端的非要留我家序儿做客做什么?”
“啊?”赵氏万万没想到, 圣上竟然不管这桩事情。
“要不是那珩王殿下新纳的妾是我妹妹家的庶女, 与我占了个舅侄的名分,只怕圣上都要让我家序儿认珩王做干爹了。
若是那珩王真的喜欢得很,序儿留几日也该是无碍。”
“老爷万万不可!”
赵氏下意识喊出了声。
庆锡伯目光略古怪地看向她, 道:“你这样激动做什么?”
赵氏顿时面露讪然, 道:“没……没什么,我只怕我家序儿得罪了那位珩王殿下。”
她话憋屈在心里,有苦难说。
若庆锡伯知道郑序留在珩王府中是与她有关, 只怕饶不了她。
而庆锡伯则好似陷入了思虑之中, 并未留意到她的表情。
隔日, 梅幼舒醒来时,对前一天醉酒毫无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