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之余心跳不已,便下意识抚着自己胸口安抚着自己,好叫自己也不那么紧张。
“你在寻什么东西?”君楚瑾在榻边坐下,唇角翘起了小小的弧度,但却又不像笑的模样。
梅幼舒垂下眸不敢看他,只含糊道:“我就是看看……”
“哦。”君楚瑾将床头的书捡起来,对她说:“那铁链子我还没叫人来装呢。”
梅幼舒见他一下子就猜到了自己的想法,还当场拆穿,又一副讷讷无言的样子。
她从前也不知自己是这样的笨嘴拙舌,好似怎么做都会被他抓住把柄一般。
然而她当下脑子里却想着等君楚瑾将那铁链装上之后,便将她锁在床头,往后的日子里,她吃喝拉撒岂不都要在床上了。
这样一来,她和猪就真的没什么区别了。
而且再一想到也许那恭桶就会摆在床头,没什么洁癖的小姑娘都有些忍受不了了。
“您能不能不要叫人装铁链了,我往后定然乖乖的,绝不敢再叫您cāo心了。”小姑娘跪坐在锦被上,白日里挽起的长发此刻柔顺地落在后背与肩头,将她脸蛋衬得愈发地小,除去了那些精致饰物与美丽的衣物,素白简洁反而令她的五官显得异样绮丽。
好似白日里的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