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我也想同您解释,可是您太凶了,砸了我的盘子……”她说到这里就委屈地说不下去了。
最可惜的还是那糕点。
君楚瑾略一回想,便愈发觉得自己似乎伤了小姑娘的心,难免便有些愧疚之意,将小姑娘揽了过来,替她抚去泪珠。
“我那日并非有意,只是……”
只是前夜被她毫无情意的样子所打击到,后面又被她撞破自己一直收着那块粉帕,新账旧账再加上珩王殿下酝酿多时酸气冲天的老陈醋便叫他暴躁起来了。
他哪里有过这样心虚这样难堪过,又岂敢让小姑娘看破,结果反倒yu盖弥彰,还欺负得小姑娘险些吓破了胆子。
他捉住她的手,瞧见她手背上的一道烫痕仍旧未消,便心疼地将她葱根般的玉色指头送到唇边轻轻吻了吻。
“你怕了我吗?”君楚瑾问她。
梅幼舒觉得他当下就像个喜欢tiǎn自己手指头的狗子一样,她能感觉到他对自己的亲昵之意,那份惧意也就散去几分。
“现在是不怕了,可您往后还想将我送人怎么办?”梅幼舒说出了自己的顾虑。
也不知他们两个是怎么说话的,说着说着小姑娘就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移了位,直接躺